穿越历史的崇山,终于来到了温塘的神仙岭。
踏足神仙岭,一种“春月载阳,有鸣苍穹”的景象呈现在了眼前。在“旅游立县”的旗帜下,神仙岭已然获得了万人“敬仰”的升华,其继车田江水库之后被沸腾在了“朋友圈”。其仙脚、仙井、仙洞和雪柳……都一一成为了景点,成为了新化东北方屈指可数的旅游“圣地”。使得周边“使者”争相来“瞧”;也因我们“国初”高密度的“精彩呈现”,让神仙岭的“山头”、“石头”与变幻的“说头”,被雪柳白了“少年头”,居然“知名”了时空。
神仙岭虽无紫鹊界的无限风光和大熊山的伟岸豪气,特别身边的车田江以满库的“温婉”,“虎视眈眈”着它的丘峦,“建军古桥”也“风雨飘摇”在上游。但神仙岭以自身“神秘”的见长,引领着旅客进入了一个“奢华”的雪柳时代。
毋庸置疑,神仙岭生逢其时。让“雪而优则石”,并以“奇洞异石,好卖古怪”,实现着“达则美得天下”的夙愿。然而,神仙岭在“游山玩水”的休闲年代,却来了个180度的转弯,走进了“原生独善其身”的寂静之路。
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它以“花飞天下”而“钟情原始”,不走“居庙堂之高远”的坦途,而转求“拟将石林托终身”的守株待兔呢?因为——
作为一个质朴而美妙存在的神仙岭,天空如碧,白云袅娜,苍莽的山峦“乱石穿空”,给人以为诸葛“排兵布阵”的想象。涧水,绝清而蓝;奇洞,绝尘而幽;雪柳,绝色而醉。逢云雾封山,迷茫而无尽。一阵强风,令其露冷峻美艳的真容。若遇悱恻阴雨,则石林与天空连成一体,使人随霭提身,直上云霄之向往。
神仙岭,那冠冕、白头、老子、天豁、灵芝、玉柱、云梯、卧虎、孤隼、睡狮、铁壁、龙门、观日、锦屏、紫霞等各具形态的石头,似乎都在盘桓舞动着。
神仙岭,俨然一个巨大的彩球,如千丘万壑般奔涌,挟带着雷霆,冲进深不可测的奇潭深洞,震得地颤谷摇,飞迸出千万棵的雪柳,每一棵又仿佛被春风撕扯成亿万朵花。“如百幅冰绡,摇曳空中;似万斛明珠,从天而降”。继而,在绿如碧玉的山坡上,激起雪堆千层,四处抛洒,上下翻腾。正像古代文人墨客所描绘的:“散珠喷雪,天下绝景!”飘者如絮,断者如雾,缀者如旒,挂者如帘,散入崖足,森然四垂,涌如沸汤,奔如跳鹭,万人鸣鼓,瓦缶相应,乃天下第一雅观也。
历史在这狭窄的空间里,曾经有着太多的选择与可能。那时,当你站在神仙岭上,面对大自然在此造就的石林,以及石灰岩溶洞透露出的决绝心态。领命于历史节点的康氏族人,“义无反顾”地行进在“穷途未卜”的神仙岭上,内心难免充满些焦灼。如今瘴烟蛮荒的梅山高地,已穿越了历史时空,改变了天地的模样。
仰望康氏祠堂的题记,其笔画线条有如血脉般充满了张力,依然可以感觉到神仙岭先人当年持锄开山时涌动于心的骇叹。他们创造的不朽历史在这一瞬间便写就了雪柳的风华,留下了空谷的风声、水声与足音。
寂寥的神仙岭,是雪柳用诗意书写了它生存的灿烂,用花瓣绽放了情操,用清香放飞了梦想,用神秘书画了向往。
逝者如斯夫,滚滚东流的车田江,依然荡涤着历史的尘埃,淘洗着梅山文化源远流长的真义。有如热爱神仙岭的人们,内心守着恬静,要直到永远。有诗云:
花飞瑞雪柳,身如群鹤舞。
山岚碧血透,清绝石林雨。
天地悠悠,过客匆匆,潮起又潮落;恩恩怨怨,生死白头,几人能看透。
在这浮躁的世界,你我都是生命的朝圣者,也是生命的跋涉者,我们追寻人生的真意,无时不憧憬着多姿多彩的人生。春天里,沉浸在“雪柳从容”朴实的原生态里,堪称一次物超所值的精神畅游。
(本文根据童国初先生相关文章整理而成 杨建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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